★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澳门赌场
官方合营
真人视讯
美女棋牌
极速彩票
欧冠足球
电子游戏
瓜分红包
送431元
捕鱼达人
抢庄牛牛
德州扑克
彩票9.99
扎金花
天天返水
送999元
万人在线
彩金888元
GG体育
秒送888
站长推荐
大额无忧
欧洲杯
合作伙伴
捕鱼达人
百家乐
美女陪玩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送365
天天返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德州扑克
送999元
PG娱乐城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送999元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31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金娃茫然张开眼睛,发觉窗外天已发白,自己还是元宝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锁的束缚下连在一起,高举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气里,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户更好像没有知觉,念到身受之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东三令五申着金娃这样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设法寻死了。
因为昨夜金娃又给金顶上人强奸了一次,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宝金钢棒有多厉害。
金娃记不得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可不得不讨饶了,求饶不是害怕因此而给金顶上人破去阴关,而是吃不消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但求能脱苦海。
无奈怎样求饶也没有用,换来的是更多的羞辱呵摧残,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发现金顶上人与玉芝睡在一起,怀疑玉芝是受不了欲火的煎熬,遂着金顶上人侍寝,自己才没有活活给这个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阴关已破,活着也是活受罪时,心里才好过一点。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样阴关被破,永远受罪,然而对李向东的信心十足,他说这个凶僧不行,便一定不会受苦了。
想到这里,床上忽地传来声响,金娃自觉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来,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说话的是金顶上人,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怎么还不下床?”玉芝到这哈欠说。
“郡主以和尚的臂弯做枕,和尚岂敢乱动。”金顶上人苦笑道。
“混账!”玉芝嗔叫一声,赶忙坐了起来。
“郡主昨夜睡得好吗?”金顶上人也从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说。
“还可。”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竟然与这个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气,厌恶地别过粉脸说:“着那个贱人起来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么?”金顶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许多苦头,看来再躺半天也动不了,如何能够伺候?”
“我……”玉芝转头发现金娃也真狼狈,心里大快,接着看见金顶上人胯下的鸡巴没精打采,皱眉道:“他还没有起来吗?”
“他?”金顶上人若有所悟,诡笑道:“要是接着肯纡尊降贵,也可以唤醒他的。”
“不行!”念到在修罗教那里吃过的鸡巴,玉芝便是说不出的恶心,失声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么?”金顶上人失望地说。
“扶他一把?”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样嘛……”金顶上人大着胆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鸡巴握下去说。
“讨厌!”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脸如火烧,羞叫一声,胡乱地搓捏了几下。
“看,起来了!”金顶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么?”
“也罢,我要……我要两次。”玉芝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金顶上人身上的男人气息,使她春心荡漾,不能自持。
“两次够吗?”金顶上人翻身把玉芝压在身下说。
“你要温柔一点,别像昨夜那么粗鲁……”玉芝媚眼如丝道:“也不许使用天竺欢喜禅的功夫。”
“是,和尚不用便是。”金顶上人淫笑一声,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往湿漉漉的肉缝刺进去。
“噢……慢……慢一点……是这样了……呀……!”玉芝欲拒还迎地加。
金顶上人可不着忙,也没有使出欢喜禅的异术,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知道纵是如此,亦非阴关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虽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美,却也是个美人儿,而且阴关已破,是男人寻乐的恩物,金顶上人本该乐此不彼的,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登龙捷径,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仅仅试不能尽兴,还好像成了玉芝解馋的工具,与没有生命的伪具没有分别,但是为了功名富贵,金顶上人岂敢不用心尽力。
幸好不用多少气力,玉芝已是高潮迭起,高举降旗了。
“够了……不……不要了……!”玉芝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脯叫道。
“累么?”金顶上人止住动作,鸡巴深藏洞里,享受那短暂而美妙的颤抖说。
“快点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我这边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的……!”玉芝着急地叫。
尽管留恋那片刻欢娱,玉芝也知道自己阴关已破,要是任由金顶上人留在里边,才压下去的欲火又会燃起,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金顶上人唯有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还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泄欲了。
“你如果还想要,还有那个小贱人的。”玉芝坐了起来,找了块汗巾揩摸着说。
“今天还可以,以后可不能天天干她了。”金顶上人叹气道。
“为什么?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么?”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过了。”金顶上人正色道:“单凭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
“不!”玉芝玉容变色道:“要是你办不了此事,便休想当上国师之位!”
“和尚不是办不了,只是要找帮手吧。”金顶上人赶忙道。
“你要多少帮手也成。”玉芝点头道:“对了,九龙也懂法术的,他们该能帮忙。”
“九龙?”金顶上人沉吟道:“他们也该能帮忙的,但这净不是多少人的问题。”
“那还要什么?”玉芝问道。
“还要春药和淫器,使她春情勃发,淫火烧心,当她最需要男人时,才把她轮奸,方有机会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的。”
“好,那便交给你了。”玉芝满意地说。
“和尚今天便走遍兖州的妓院,寻找强力的春药和合适的淫器吧。”金顶上人踌躇满志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真想立即死去。
×××××××××
“金娃不会给他破开阴关吧?”听罢李向东覆述金娃传回来的好\哭诉,妖后大是同情,脸露忧色地问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的体质能不能熬过去了。”李向东神色凝重,看来不大乐观道:“我着她守心定神,处变不惊,该能有所帮助的。”
“不能把她就出来吗?”妖后问道。
“那要看玉芝是否中计了。”李向东寒声道:“我已经广派探子,留意官军的动静我们亦要轮班监视那个贱人,看看她有没有中计。”
“好吧,看看金娃这个妮子有多大的造化了。”妖后点点头道。
此后几天,两人密切监视玉芝的动静,虽然妖后不懂唇语,但是看见玉芝议事时,便会找李向东一起观看,该没有错过甚么重要的情报的。
两人偶尔也会看看金娃和夜星夜月,夜星夜月倒没什么动静,金娃可惨了。
金顶上人竟然强迫金娃吃下以香榴花制造的甜如蜜,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甜如蜜更是淫恶无比,当日红蝶在兖州大牢也曾为其所害,虽然后来藉此练成三妙神通,至今也是闻之色变。
吃下甜如蜜的金娃当然备受欲火煎熬,岂料金顶上人偏偏在这时不闻不问,使她吃尽苦头。
直至三天后,金顶上人才伙同九龙兄弟,把金娃轮奸了一晚,虽然没有破开阴关,然而身受之惨,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金顶上人本来的打算是每隔三天便以此法施暴,期以三月,当能破开金娃的阴关,得到九龙的帮忙后,更是充满信心。
由于此法太是残暴,金顶上人恐怕害了金娃的性命,遂于事后让她休息几天,才再施毒手。
尽管难堪风浪,玉芝却逾来愈是淫荡,净是伪具已经不能压下欲火,常在白天回到房间,找人煞痒,使急于破开金娃阴关的金顶上人左右为难,结果还是要找九龙帮忙,轮番应付这个饥渴的郡主。
然后这一天,玉芝终于收到云阳送来的情报,证实城外果然有一处墓地与丽花说的一样,因为报仇心切,决定不顾丁菱的忠告,派兵
围捕于下月九日前往云阳扫墓的妖后,乘胜攻进魔宫。
定下计划后,玉芝立即召集众人,以夜星夜月率领官军,伙同前些时候赶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并着云阳同时派出兵马协助,誓师出发。
知道玉芝中计后,李向东当然赶紧作安排了。
×××××××××
墓地位于一个只有东西两个出入口的山谷里,西边的出口靠近丽花指出的魔宫门户,不宜设伏,以免打草惊蛇,夜星夜月赶到后,与熟悉地形的云阳官军,决定把大军藏于谷中,然后派出探子在西边出口监视,懂得轻功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却于山上埋伏,预备截击。
九日,天朗气清,夜星夜月等已经布置妥当,只待妖后出现。
等了一会,便有探子回报,妖后和天狐美姬与数十个挑着祭品的魔军步出魔宫,朝着墓地而来。
夜星夜月初生之犊不畏虎,曾与妖后再野猪林战个平手,以为她不过尔尔,此际人多势众,未免有点轻敌,闻讯大喜,下令山上的高手从后包抄,自己与九龙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岂料只是看见夜星夜月和九龙出现,妖后已经不敢接战,下令魔军丢下祭品,结阵殿后,自己与美姬回头狂奔。
两女以为妖后怯战,信心倍增,施展轻功率先追赶,九龙等担心两女有失,亦尾随追去,埋伏的官军随即纷纷现身,泰山压顶地围攻那些殿后的魔军。
西边的出口在望了,山上的武林高手却已赶到,分头包抄,估计可以截住她们的去路,谁知美姬突然拉着妖后的玉手,接着使出天狐遁,闪电似的冲出重围,旋即登上一道十数丈高的峭壁。
夜星夜月知道峭壁正是魔宫门户所在,不敢怠慢,也纵身而上,尾随的高手只要力之所及,亦尾随而上。
妖后当是急于回宫,可没有理会身后的追兵,念出咒语,打开门户,与美姬一闪而进。
“带丽花!”虽然夜星夜月来迟一步,魔宫门户一开即闭,两女可不着忙,厉声叫道,原来九龙携同丽花随军出发,瞬即带到两女身前。
“开门!”两女叫道。
丽花倒也合作,立即念出咒语,才关上的魔宫门户又再开启。
两女求功心切,可不犹疑,立即率众杀了上去,虽然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中,有些老成持重的感觉不大妥当,但是人人磨掌擦拳,要活捉妖后,群情汹涌,也不容他们反对了。
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偌大空间,三边墙壁包括门户所在的一边,全是白蒙蒙的,什么也没有,还有一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道路,妖后和美姬已经踏足其上,夜星夜月两女在后穷追。
丐帮桑树和崆峒无心走得最快,齐齐冲了上去,想不到道路的入口好像生出一堵无形的墙壁,硬把两人碰了回来。
也在这时,进口的地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一块万斤巨石不知从哪里掉了下来,封住了门户,把众人困住了。
众人知道不妙,无奈后悔已迟,唯有四处寻找出路,接着有人发现无形墙壁里边的妖后和美姬,而追赶的夜星夜月却是不知所踪,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把门打开!”忽地有人大叫道。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说话的是大龙,此刻凶霸霸地扭着丽花的粉臂,不禁生出一线生机。
“放开手再说!”丽花痛哼道。
“要是打不开门户,我们便杀了你!”二龙唬嚇着说。
“快开门!”大龙分开了手,寒声道:“还要把你的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死得很惨……很苦!”
“要开这道门很容易……”丽花搓揉着酸痛的香肩说。
“快开呀!”众人七嘴八舌地叫。
“……只要你们投降本教便是。”丽花退后一步说。
“妖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三龙怒道。
“你们才不要命哩!”众人头上忽地传来银铃似的笑声说。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妖后穿着一袭蔚蓝色的低胸丝裙,俏生生地站在墙头,可是墙壁高不可攀,滑不留手,可望而不可即。
“妖妇,有本事的便下来和我决一死战!”山林大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火填胸地叫。
“大方,你还要和十八罗汉报仇么?”妖后格格娇笑道。
“妖妇,莫道你能困住我们,外边还有十万官军,他们开山挖石,迟早也能攻进来的。”六合门门主叶能大喝道。
“恐怕你们那时已成饿殍了。”妖后哂道:“何况修罗帝君正在率领无敌神兵对付他们,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未知之数呢。”
“你们让开,看我把山壁炸开!”祝融门程康排众而出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妖后大笑道:“否则会死得很惨的!”
“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便不杀这个妖女!”大龙探手把丽花拿下说。
“丽花,你该死了没有?”妖后冷笑道。
“该死了……娘娘,丽花该死了。”丽花急叫道。
“很好,让我看看山君有空没有……?”妖后低头不语,隔了一会说:“那么你死吧。”
“谢谢娘娘!”丽花色然而喜,接着螓首一摆,便声息全无。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接着却听到大龙惊叫道:“怎么……怎么这妖女死了?”
“不会是装死吧?”就近的五龙上前一探丽花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本后也没空和你们蘑菇,要活下去的,便归顺本教,否则可要活生生的饿死再这里了!”妖后森然道。
“混账,我们死也不会投降的!”静虚师太勃然大怒道。
“我要招呼那两个小女娃了,哪一个肯投降的,便双膝原地跪下,跪满十二个时辰,便有活路!”妖后冷笑一声,转头便走。
“妖妇,你别走!”众人齐声大叫道。
××××××××
这时夜星夜月也知道中计了。
原来两女一路紧随妖后和美姬身后,前面的两道人影净是左闪右避,若即若离。
进入魔宫后,两女发现群雄没有追来,自己却好像陷身迷雾之中,不禁大惊,知道已为妖法所困,赶忙止步,使出破解的法术。
接连使出七种破法后,眼前才开始雾消烟散,只见天狐美姬似笑非笑地站在五丈之外,妖后却不知所踪。
“那个妖妇躲到哪里?为什么不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夜星喝问道。
“两位公主稍安勿躁,娘娘会来的,你们多待一会吧。”美姬和颜悦色道。
“什么公主?”夜星夜月恼道。
“你们是娘娘的女儿,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美姬笑道。
“胡说!”两女嚷道:“谁说我们是那妖妇的女儿?!”
“孩子,你们要不是我的女儿,能吃我的奶么?”妖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慈祥地说。
“妖妇!”两女又羞又气,提剑便杀了过去。
“你们想吃么?!”妖后闪身避开,双肩一摇,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来,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无耻贱人!”两女气得破口大骂,又再挥剑进攻。
妖后柳腰一扭,再度避开,手上同时使劲一挤,红扑扑的奶头竟然喷出两团白雾,朝着两女头脸罩下去。
“小心!”两女骇然惊叫,急忙往后退开,尽管没有沾上白雾,一缕甜香却从鼻端直透脑门,顿觉头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们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没有倒下来。”妖后格格娇笑,手上又再使劲,两缕白蒙蒙的奶水疾射两女脸上,说:“再吃点奶吧!”
这一趟两女可躲不过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觉香甜美味,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们,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帮忙。”妖后下令道。
×××××××
李向东已经控制战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追赶妖后进入魔宫后,尾随的官军不懂轻功,可不能像她们那样徒手登上峭壁,望门兴叹时,李向东忽地率军杀上。
官军岂是敌手,唯有退回谷中,接着发现东边的来路亦给王杰带领的魔军封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尽数困处谷中,几度发动突围,无奈谷口狭小,不能开展兵力,亦不及魔军的勇悍,伤亡了许多军士,仍然徒劳无功。
妖后抵达时,两军正处于胶着的状态,李向东没有进攻,官军亦无法突围。
“会攻不进去么?”妖后奇道。
“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怎会攻不进去。”李向东摇头道:“神兵得来不易,要是强攻,我们以寡敌众,损失必多,可划不来。”
“我看他们人人带上三两日干粮,要饿死他们可花时间哩。”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李向东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狱恶鬼,然后发动进攻,他们还有抵抗之力吗?”
“他们没有派人召援吗?”妖后皱眉道。
“出入道路全给我军封锁,我还以仙术封闭天空,信鸽也不能高飞,如何招来援兵。”李向东傲然道。
“他们正是坐以待毙了。”妖后拍手笑道。
“宫里怎样?拿下那两个妮子没有?”李向东问道。
“拿下了,乳香迷雾加上迷心蜜乳,两女便束手就擒了。”妖后轻松地说。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答应投降吗?”
“还没有,过几天再问吧。”妖后语声甫住,山腹里突然传来闷雷似的巨响,粉脸变色道:“程康可真不识死活,我已经发出警告,还是要使用霹雳火!”
“绝户空间上下完全密封,也没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雳火必定伤及旁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霹雳火真的炸不开绝户空间么?”妖后问道。
“就是尽倾他的所有,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哼道:“里边的人却活不下去了。”
“里边全是九帮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这些假仁假义之徒,除非归顺本教,否则死光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李向东哂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答应归顺,吃下变心丹,我们便实力大增了。”妖后解释道。
“该不会死光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妖后说。
“随便你吧。”李向东耸肩道:“不要忙着要他们答应的,待我回来再想办法也不迟的。”
“你去哪里?”妖后奇道。
“杀光这些兔崽子后,明天我便前去兖州,带金娃和玉芝那个贱人回来。”李向东森然道。
“性奴见到你,一定嚇得半死了。”妖后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赎!”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对了,还有一个丁菱呢?你不要她吗?”妖后忽地记起丁菱,奇怪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李向东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里闭关,否则便可以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她有圣体护身,纵是碰上她,也要小心。”妖后正色道。
“那块烂骨头有什么用?”李向东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后,她更是孤掌难鸣,除了落红什么大法,什么也没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红驱什么大法么?”妖后讶然道。
“拿下她时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
“已经两天了,怎么没有消息的?”玉芝坐立不安道。
“从云阳来兖州,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会这么快的。”金顶上人笑道。
“你懂什么。”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嚇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么?”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嚇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么?”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么,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么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么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我们都是帝君的丫头。”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么?”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
“我……我不知道。”金娃疲累地说。
“那么返回宫里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鸡巴!”
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么也可以,不要杀我!”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么?!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
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何况官军腐败无能,纵然倾尽全国之力,丁菱也无必胜的把握。
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英,此刻落在李向东手里,要是性命不保,别说武林元气大伤,更没有希望消灭修罗教,铲除李向东了。
丁菱孤掌难鸣,好像只要一个选择,就是以自己换回玉芝和九帮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后像当日的圣女那样,以落红驱魔大法,舍身驱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里便逾乱,还没有作出决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踪,竟然有人倡议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于是寅夜写了许多信,托人送往九帮十三派后,便悄然离去。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躺了五天,金娃自觉伤痛全消,精神体力也回复旧观了。
回到修罗神宫后,金娃还没有见过李向东,柳青萍等说他忙得很,没空来看她,着她好好休养身体。
虽然柳青萍等常常前来探视,与金娃说话,还带她在宫里游逛,白天倒也易过,但是到了晚上,柳青萍和姚凤珠便不在了,知道她俩是为了给李向东侍寝时,金娃不禁又羡又妒。
不知为什么,金娃昨夜特别难以入寐,整晚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午夜梦回,默记日子,应是月圆之夕,虽然宫里看不到月亮,但是念到花好月圆,青萍凤珠与李向东在一起,自己却是只影形单,孤寝独眠,未免自伤自怜,澘然泪下。
由于睡得不好,金娃起床时,已是午膳的时间,随便吃了几口宫中女奴送上的午饭,便不想吃了,只希望柳青萍或是姚凤珠能早点到来,给她传话。
通常两女会在饭后前来探视的,可是金娃等了半天,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更觉空虚寂寞。
虽然很想自行外出寻访,但是念到神宫地方不少,容易迷路,两女又曾忠告不要乱闯,金娃可不敢妄动,心烦意乱之际两女终于来了。
“两位姐姐,我以为你们今天不来看我了,真想死小妹了!”金娃起身相迎道。
“有事吗?”柳青萍讶然道。
“我……我想……”金娃腼腆道。
“你想什么?”姚凤珠问道。
“我想……我想请两位姐姐,给我……给我问问帝君,什么时候让……让婢子前去侍候?”金娃鼓起勇气道。
“不用问了,现在吧。”姚凤珠“咕”的一声失笑道。
“现在?”金娃惊叫道。
“帝君召见。”柳青萍点头道。
“真的吗?”金娃难以置信地问。
“我们骗你干么?快点去吧,别让帝君久等了。”姚凤珠笑道。
“遭了,我……我没有衣服!”金娃慌张道,原来入宫以后,她便像柳青萍等以彩帕缠身,没有正正经经穿过衣服。
“还有穿什么衣服?”姚凤珠笑道:“无论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初次拜见,还是要穿漂亮一点的,让我给你找找吧。”柳青萍吃吃娇笑道,回身便走,没多久,便找来一叠簇新的彩帕。
“怎么红彤彤的?”姚凤珠笑道。
“新娘子嘛,自然穿红着绿了。”柳青萍诡笑道。
“什么新娘子……?”金娃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道。
“你要侍候帝君,自然是新娘子了。”姚凤珠笑道。
“他……他还会要我吗?”金娃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血色尽褪,凄然道。
“如果不要你,也不会千辛万苦,带你回来了。”柳青萍柔声道。
“但是我的身体不干净……”金娃眼圈一红,美目泛起迷惘的水雾。
“你天天洗澡,怎会不干净?”姚凤珠格格笑道。
“傻孩子,我们的身世你也知道,帝君是不计较这些的,否则也容不下我们了。”柳青萍抚慰道。
“别多说了,快点换衣服吧。”姚凤珠扯下金娃身上的彩帕说。
×××××××××××××
“婢子叩见帝君……娘娘!”金娃终于见到李向东了,看见他与妖后一起靠在床上,遂盈盈下拜道。
“起来……乖孩子,起来吧。”妖后软弱地说:“过来,给我揉一揉肩头。那儿又酸又痛。”
金娃爬了起来,看见李向东与妖后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差不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却也不知是羞喜。
“上床吧。”李向东笑问道:“身体复原了没有?”
“婢子没事了。”金娃粉脸低垂,怯生生的爬上床,给妖后搓揉着香肩说,终于看见妖后背后的刺青,虽然曾经听过柳青萍等的描述,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生出震撼的感觉。
“这一趟真是难为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温声软语道。
“谢谢帝君了!”金娃心中一热,数月来积聚的委屈凄酸,立即一扫而空。
“金顶秃驴已经得到报应,前两天九龙也给娘娘大卸八块,剩下的只有玉芝那个贱人,你想怎样处置她。”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没有注意,任凭帝君处置便是。”尽管还是把玉芝恨得要命,金娃可不敢造次,低声道。
“用百劫鞭打吧……昨夜可苦死那个贱人了……”妖后喘息着说,口里的贱人自然是圣女,昨夜是月圆之夜,也是圣女受罪的日子。
“给我带臭母狗进来。”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柳青萍和要负责组织者去后不久,金娃便听到姚凤珠在门外大声叱喝,接着是几声狗叫的声音,然后玉芝便在柳青萍的牵引下进来了。
看见玉芝可怜巴巴的样子,金娃更是芳心大快,暗念尽管李向东留下她的贱命,但是如此作践,分明是要给自己出气。
样子手脚着地,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皮项圈,上边连着长长的皮索,一端拿在柳青萍手里,狗儿一般爬进了。
娇嫩柔滑的粉背纵横交错地印着十几道鞭痕,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创,有些当是手握皮鞭的姚凤珠造成的,更奇怪的是肥大的玉股竟然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朝天高耸,可不知是怎样挂上去的。
“臭母狗,今天王刚派了多少神兵给你煞痒呀?”李向东问道。
“早上两个,刚才两个,晚上还有两个……”玉芝俯伏在地上哽咽着说。
“太少了,这可不行。”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着王杰每一趟再给她添两个吧。”
“不要……呜呜……求求你……呜呜……他们几个……已经肏死……臭母狗了!”玉芝大哭道。
金娃恍然大悟,看来玉芝每天早午晚也要给修罗教的无敌神兵强奸,真是惨不堪言。
“饶你?你问一问金娃,该不该饶你!”李向东冷笑道。
“金娃?!”玉芝抬头发现金娃果然在场,含泪爬上一步,叩头如蒜道:“金娃,饶了我吧……呜呜……是我不好,我知错了!”
“饶你?当日你有饶我吗……?!”金娃悻声悲叫,旋即发现玉芝的鼻梁挂上金环,两边奶头也有,不禁目露讶色。
“这是帝君恼她把你欺负得太惨,回来后穿的环,本来是五环的,还有两个留待你自己动手。”柳青萍该是明白金娃奇怪什么,解释道。
“穿环?如何穿上去?还有两个在哪里?”金娃忍不住问道。
“五环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姚凤珠答道:“用金针刺穿鼻梁,奶头和两片阴唇,然后屈成圆环,她的阴唇还没有穿上,你想动手时,告诉我们帮忙吧。”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道,穿上鼻环和乳环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穿上阴环时还要吃多少苦头。
“臭母狗,你也应该有此报了。”金娃悻声道。
“金娃,从现在起,这头母狗便有你管教,里奈当过狗奴,懂得怎样调教母狗,青萍和凤珠也会帮忙的,你喜欢怎样难为她也行,别弄死了便是。”李向东道。
“谢谢帝君!”金娃喜道。
“帝君,金娃管教母狗,那两个顽劣的小丫头便交给我吧。”妖后娇慵地说。
“也好,丁菱要廿多天才会进宫,便用她们姊妹俩寻些乐子吧。”由于两女经过勾魂摄魄后,还能恢复理智,李向东可不敢鲁莽,本来打算多花一些时间消弭两女的火性,才予以改造,于是顺水推舟道:“她们犯下叛教大罪,也该严加惩治,以儆效尤的。”
“我懂得,可是人家累得很,待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动手吧。”妖后打了一个哈欠说。
“你睡吧。”李向东探手把金娃拉入怀里,道:“让我疼疼这个丫头吧。”
××××××××××
夜星夜月先后为乳香迷雾和迷心蜜乳暗算,以致失手被擒,从昏迷中醒来后,已是关在一个牢房似的石室里,而且武功全失,纵然没有挂上枷锁,亦如待宰的羔羊。
两女知道势难幸免,倒也置生死于度外,暗里议定了计划,就是不幸送命,也要与李向东同归于尽。
然而也真奇怪,两女关押多天,李向东竟然不闻不问,除了送饭的魔军外,亦没有其他人前来探视,使她们有有计难施。
这一天,两女又在猜测李向东葫芦里卖什么药时,他和妖后却突然出现。
“夜星夜月,我不杀你们,为什么你们屡屡与我作对,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恶贼,你杀了我们的娘亲,毁灭天魔道,残杀我们的弟子,还……还毁了我们姊妹的身子,此仇不共戴天,还用问为什么吗?”两女戟指大骂道。
“你们的娘没有死,还活生生的下嫁帝君,不要胡说呀。”妖后笑嘻嘻地说。
“对呀,你们听清楚了……”李向东摇头摆脑道:“第一,九子魔母是你们杀的,可不是我。第二,我再说一遍,九子魔母才是你们的仇人,也是给你们报仇。第三,是你们自愿献身给天狗大神的,我可没有用强,再说,你们不是也很快活么?”
“是你……是你用妖术害我们的……!”两女悲愤莫名,珠泪直冒道。
“不要执迷不悟了。”李向东诡笑道:“念在你们把童真交给我,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加入本教,答应嫁我为妾,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吃了他们!”两女忽地尖叫道。
叫声方起,两头凶神恶煞的貔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两只前掌弹出乌光闪烁的历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向东和妖后扑去。
妖后的反应很快,异变方起,还没有看清楚骤现眼前的黑影是什么东西,便滑脚似的滑倒地上,同时莲足往上一勾,急踢头上敌人胯下,这一脚力贯千钧,只要踢中,无论是人是兽,是必死无疑的。岂料踢是踢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
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
“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么,然后……”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骚穴,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乳房,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
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骚穴了。”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骚穴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更多哩。”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夜月悲声道。
“怎么叫妖妇这么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么?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
“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么?!”
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
“作践?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作践她!”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练了阴阳交泰没有?”
“早上练了一趟,现在也该再练了。”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这里练一趟,让她们见识一下本教的僵尸神功吧。”妖后点头道。
方佩君答应一声,走到一个锦墩旁边,扯下缠腰丝帕,然后仰卧锦墩上面,裂开的牝户朝天高耸。
铁尸胯下挂着的毛棒,本来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银尸却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双膝不动,仍能俯身弯腰,嘴巴往牝户凑了上去,接着吐出红扑扑的舌头,乱舐乱吮。
方佩君呻吟一声,没有闪躲,还把玉手探到胸前,轻搓慢揉,爱抚着涨卜卜的乳房。
虽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银尸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亲变得不人不鬼,赤身露体地给一个不知羞耻的艳女作口舌之劳,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银尸的舌头吗?”李向东走到两女身后,双掌从股间探了进去,狎玩着两个玉雪可爱的牝户说。
“不要碰我……”两女尖声泣叫道:“魔鬼……呜呜……你不是人……”
“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们是知道的。”李向东同时玩弄着四片花瓣似的肉唇,吃吃笑道。
“不……呜呜……你不是的……是你骗了我们,天狗大神一定不会饶你的!”两女悲哀地说,念到纵是能够报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会要自己时,更把李向东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会不饶自己?”李向东哈哈大笑,手中一紧,指头排阀而入,说。
“狗贼,不仅天狗大神不饶你,我们的祖师也不会饶你的!”夜月嘶叫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今生是无望报仇了。
“天魔?”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一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能干什么?”
“不,他不是的!”夜星哀叫道。
“九龙全告诉我了,他半年为大雄长老所败,远走海外,强练魔功,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李向东狠狠地掏挖着说。
“呜呜……他们……他们胡说八道的!”夜月凄凉地叫。
“噢……行了……来呀!”也在这时,方佩君呻吟着说。
银尸随即退了开去,铁尸却取而代之,握着骇人的毛棒,抵着方佩君的那湿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说习以为常,但是铁尸的毛棒岂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动还可,铁尸开始抽插时,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浅叫吟哦不绝。
此际两女正给李向东弄得苦不堪言,可不明白这个修罗妖女如何受得了如此摧残,更是心惊肉跳。
“你们可要尝一下铁尸的毛棒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你……”两女如堕冰窖,心里着实害怕,知道要是李向东以此施虐,一点必死还要可怕。
“能够侍候帝君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妖后劝说道。
“不,我们宁愿死,杀了我们吧,我们不要活下去了!”夜星夜月尖叫道。
与两女一起的还有方佩君,原来她已经得到高潮了,本来是机械地抽插着的铁尸却趴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尿了吗?该让他起来练功了。”李向东扭头问道。
“娘娘……娘娘说要……要尿两次的!”方佩君娇喘细细道。
“你么快点吧,不要耽搁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方佩君答应一声,铁尸又再动了。
“看,铁尸可以没完没了地干,你们要是想死,便要便宜他了。”李向东继续唬呵着夜星夜月说:“死后魂魄要打下淫狱的,人身却要像九子魔母般留在世上,给本教当上星尸月尸了。”
“不……呜呜……不行的……!”两女竭斯底里地叫,难免生出生死两难的感觉。
“别忙着说不,且看银尸如何练功才回答帝君吧。”妖后冷笑道。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方佩君突然又大叫起来,原来高潮再起,这一趟铁尸却是抽身而出,旁边的银尸随即跳了过去,狗儿似的趴在方佩君身下,吮吃汩汩而出的阴精。
铁尸好像意犹未尽,捧着银尸那肥大的屁股,从后把毛茸茸的毛棒送进她的牝户里,没命地狂抽猛插。
目睹九子魔母的肉身让人如此摧残,夜星夜月心痛如绞,痛恨自己当日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安葬,致使她死后还要备受凌辱。
“他们练的是僵尸神功的阴阳交泰,以僵尸魔女佩君的身体作桥梁,阴精作媒介,银尸嘴巴吃下的是她尿出来的阴精,积存阴关之中,诱发生前的阴水,倘若铁尸能让她尿出来,便能重燃身体里的阳火,那时阴阳交泰,水火不侵,为了更胜从前了。”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李向东,要我们答应嫁你也行,可是有两个条件……!”夜星咬牙切齿道。
“什么条件?”李向东问道。
“第一,要让我们娘亲入土为安……。”夜星颤声道。
“我还没死,如何入土为安?”妖后嘀咕道。
“第二呢?”李向东不置可否,问道。
“要还我们姊妹武功和护身貔貅!”夜星吸了一口气道。
“待你们真心向着帝君后,自然会还给你们的。”妖后哂道。
“还有第三吗?”李向东笑道。
“没有了!”夜星悻声道。
“让我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纵声狂笑道:“我从来不作与和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人,何况你们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岂容你们说不!”
“你……你就是得到我们的身体,也得不到我们的心的!”夜月大叫道。
“待你们尝过我的手段后,便会交心了!”李向东诡笑道:“里奈,着金娃带性奴进来,让她们看看叛徒的下场,便知道我对她们是多么宽大了。”
进来的除了金娃,还有柳青萍和姚凤珠,金娃穿着当日里奈穿过的狗奴衣服,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夜星夜月的目光却是落在手脚着地,股间竖着尾巴,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狗儿似的牵进来的裸女。
那个裸女螓首低垂,长发披脸,可看不到本来脸目,但是滑腻的粉背鞭痕处处,使人不忍卒睹。
“汪汪……汪汪!”在金娃的牵引下,裸女爬到李向东身前,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还吐出舌头,舐吮着他的脚掌。
“好狗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干得好,才一天时间,便把她调教得这样听话了。”
“她敢不听话吗?”金娃腼腆地说。
“穿上阴环了么?”李向东问道。
“还没有,早上只是刺了一针,她便学懂如何撒尿了。”金娃吃吃娇笑道。
“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杀猪的声音了。”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
“懂得。”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
裸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头逗笑的狗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粉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裸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胸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妹,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李向东谄笑道:“臭母狗,你本来是什么,在本教是何职司?”
“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性奴……”玉芝含悲道。
“性奴是什么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奴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么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么男人也行。”玉芝泪流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么又当了臭母狗?”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母狗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李向东看了两女一眼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偷眼看见九子魔母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阴精,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屁股朝天高举,任由铁尸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插,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
“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内,竟然齐声附和。
“臭母狗,你怎么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干什么,我也会听话的。”玉芝心惊肉跳地说。
“这个小贱人吃过你的骚穴没有?”李向东指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么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么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酸道。
“让她们看看吧。”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含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头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肉唇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阴阜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肉唇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奴’字,让臭母狗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性奴。”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奴”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么?”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做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杀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臭母狗,给我吃她们的尿穴,告诉我哪一个的淫水味道好一点!”
“不光是淫水,还要让她们尿出来。”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李向东摇头道。
“臭母狗,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
“一炷香不行的!”玉芝抗声道。
“谁说不行,看你是不是用心吧!”金娃骂道。
“金娃说行便行了。”李向东若有所悟地看了金娃一眼道:“否则你便会多挂两个金环了。”
“不要……!”玉芝和夜星夜月一起哀叫道。
“快吃!”众人同声大喝,李向东还加了一句“金针伺候”,嚇得玉芝不光吭声,赶忙爬上一步,捧着夜星的玉股,头脸便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吃她!”夜月感同身受地叫。
玉芝岂会理会,使出所有懂得的招数,津津有味似的吮吃着夜星的尿穴。
“金娃,你道她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知道,不过……要是努力,该行的。”金娃脸泛桃花道。
“她曾经把你吃出来吧,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她就是不说,也知道是了。
“有多了一个小蹄子。”妖后挪揄道:“昨夜你在床上呱呱大叫,吵得我睡得不好,便该知道了。”
“婢子……婢子没有。”金娃粉脸低垂,耳根尽赤道。
“小蹄子便小蹄子吧,帝君最爱小蹄子的。”姚凤珠吃吃娇笑,啾了柳青萍一眼说。
“要是浪得像凤珠姐姐那样,帝君更爱。”柳青萍掩嘴偷笑道。
众女互相戏谑时,夜星亦是娇哼低叫,勉力地扭动着纤腰,闪躲着玉芝刁钻的舌头。
虽然玉芝武功尽失,亦曾是武林高手,吃了一会,发觉时间快到,心里着忙,在里边翻腾起伏,左冲右突。
“不……呜呜……不要吃……天呀……不要!”夜星号哭着叫。
“时间到了!”妖后拍掌叫道。
“啊……啊啊……呜呜……!”差不多同时,夜星忽地尖叫一声,竟然放天大哭。
“尿……尿了……她尿了!”玉芝抬起粉脸,气喘如牛道。
“吃呀,看看味道怎样?”李向东大笑道。
玉芝唯有再吃,也不用李向东下令,乖乖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可怜夜星只能无助地哀哀痛哭。
“快吃吧,这里还有一个等着你。”妖后催促道。
“不……我不要!”夜月恐怖地叫。
“除了说不,你还懂得说什么?”李向东笑嘻嘻道:“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
“不……我们死也不会从你的……!”夜月厉声尖叫,突然听到九子魔母那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举头一看,只见那具活尸张开嘴巴,“荷荷”怪叫,诡异莫名,忍不住叫道:“娘,你叫什么?”
“叫床嘛!”妖后讪笑道:“你叫她娘,可是要叫铁尸做爹?”
“是死是活,她也是我们娘亲,不是你这个妖妇!”夜月嘶叫道。
“岂有此理!”妖后怒不可竭,愤然道:“佩君,着铁尸肏烂银尸的屁眼!”
“是。”方佩君本来还是赖在地上喘息的,赶忙答应一声,接着便看见铁尸抽身而出,毛棒奋力刺进银尸身后。
“哗!”银尸好像吃苦不过,竟然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
“娘……呜呜……不要……不……不要难为我娘。”夜星夜月狂叫道。
“何止难为她?还要难为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哩!”妖后残忍地说:“臭母狗,还不吃?!”
玉芝动口再吃时,李向东却走到夜星身前,淫笑道:“还记得当日我给你破身,你是多么快活吗?”
夜星愤恨地别过俏脸,咬牙不语,可不明白当日怎会为他欺骗的。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受罪的。”李向东一手扯着夜星的秀发,硬把粉脸仰起道:“你要快活还是受罪呀??”
“这样的贱人自然是要受罪了。”妖后走了过来,冷笑道:“让她们尝一下上下一心的滋味吧。”
“什么上下一心?”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上下一心是我给这两个小贱人设计的玩具,美姬她们也该造好了。”妖后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