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PG电子
官方直营
必爆大奖
10万倍率
亿万奖池
赚钱游戏
注册豪礼
大额无忧
送188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3

  
第三章 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鲁睡了个好觉,翌日醒来,精灵陆续离开皇宫,没人把他提出来问罪,这让他惊讶,但仔细一想,昨晚犯得两个错误,相对于很多精灵来说,都不怎么相关,阿诗腊原谅他的失言,玉韵儿的事则是孩提时发生的,要追究她七岁时的童趣及把这些当作他犯罪的证据,是一件荒唐之事--虽然世界极爲荒唐。

热闹的皇宫,一下子冷清许多,不复前几日的闹腾。整个上午,布鲁都在宴厅收拾,他干活能力强于二十多男性精灵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惯例,下午他可以离开皇宫,前往别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韵儿在阁楼胡闹,忙完宴厅的收尾工作,他还得修补及整理玉韵儿的阁楼。

午休时,凯莉找了她一次,问他关于玉韵儿之事,他的回答没变:请她自己去问。

最终的结果,谁都不敢问玉韵儿,由此证明一件事:玉韵儿的强大,和她的年龄相反。

……精灵王和蝶舞也懒得过问他跟玉韵儿的事情……

从昨晚的情况看,玉韵儿年龄虽幼小,但个性独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灵王对抗,可谓无法无天。

下午,他走进玉韵儿的阁楼,五个公主竟然都在,欢迎的阵仗未免大些,吓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过来给六公主干活!”

露蕾把门锁上,布鲁觉得气氛诡异,问:“五位公主,没必要锁门吧?”

凯莉道:“我们替小妹着想,必须问清楚你跟她的关系。”

玉韵儿静静坐在椅子,没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没看布鲁,低首玩她玉白的指节。

布鲁知道玉韵儿不会回答,他便道:“都说是小公主七岁的时候,平时逗她开心的事,她现在也才十二岁,哪怕我多坏,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昨晚我叫笨牛脱裤,我和樱侍看了他的东西,嘻嘻!”

玉韵儿头也没擡,简单地说出这句,叫在场的人震惊!

四女同声惊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脱裤?”

“想看看男人的东西,裏芷跟我说叔叔的东西很粗长,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么不同,但不知道叫谁给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长多了。看起来非常丑陋,但是,我不讨厌耶!姐姐们,你们想看吗,我可以叫笨牛脱裤,他很听我的话。”

玉韵儿仰起天真而娴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平时娴慧的她,却说着这么大胆放荡的话。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东西很粗很长,整根仰挺、?头上翘,暴起的血筋,像盘缠的艺术的藤……”

“闭嘴!六妹,没人管你,你越来越放肆,你才多少岁?说出这种话!”凯莉叱駡玉韵儿,转脸又朝布鲁嘶叫:“杂种,你白痴啊,小女孩叫你脱裤,你也脱,你想教坏孩子吗?小女孩的话,你也当真!如果她告诉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韵儿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诉他们,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脱裤,吓吓姐姐们!”

“不用脱了,早就看过!”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几女都往她的脸看,她有些尴尬,道:“小时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觉得丑陋、肮脏、恶心!”

玉韵儿娇笑道:“原来姐姐们看过,我以爲我最坏哩。笨牛,先帮我整理房间,再修楼墙,我要到三姐的阁裏睡觉啦。”

说罢,她率先出屋,樱侍跟在她后面,予梦和予想也跟着离开,凯莉和露蕾留下。

布鲁没理会两女,进入玉韵儿卧室,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眉头紧皱,自语道:“搞破坏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点都没变!”

他着手整理,凯莉和露蕾上来,在门前看他干活,一会之后,两女悄然离去。


半日功夫下来,终于忙完。吃罢晚饭,布鲁心情爽朗,决定明天前往牧场--他想看看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孩……

刚沐浴出来,沙茶风风火火地找他,说玉韵儿破坏了露蕾的床,叫他过去。

他的脑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够让他活得轻松点吗?

进入露蕾寝室一看,只见雅致的寝床被践踏得稀巴烂,他无奈地道:“三公主,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张你喜欢的床,需要时间。我明天先把树木伐砍回来,等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再完成这个工作。”

露蕾恼道:“下次她别想到我的房间睡觉,看她还能够去哪里?六姐妹中,我对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气,我犯着谁了?杂种,把这张烂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张床搬进来,我不想到别的地方睡。”

“我刚洗了澡……”布鲁想拒绝,露蕾有的是地方睡,爲何偏偏爲难他?

露蕾怒气大发,捧起洗脸盘,把水泼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鲁见她动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脏水,服从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鲁开始干活,把隔壁房的旧床搬过来,要铺床毯的时候,他跑出门口看看,转回来跳上床板,拉下裤头抽出家伙撒尿,嘴裏得意地道:“泼我洗脸水,我拉泡尿给睡,哈哈!哈哈……”

脑袋狂热之际,没注意四周环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体,要抽裤上来之际,门口传来冷冷的女声:“你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风八面啊,要不要像当年一样拉坨屎?”

布鲁冷汗直渗,平时他那么精明,这次因太得意,没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吓得他连抽裤都忘了,提着裤子愣在当场,粗黑的家伙垂吊……

“怎么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见布鲁吓得无语,脸带煞气地朝他逼近……

布鲁感到杀气浓重,心下慌急,转眼朝左一看,双手一提裤,蹦腿朝左面钻跑,到达窗前,扑身冲跳,由二楼跳出阁外空地,提着裤子,奔腿狂跑!

没跑几步,背衣领被扯住,身体悬空而起,被露蕾提飞起来,从窗户射入屋内,被她一甩,整个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求饶道:“三公主,我帮你洗干净,发誓给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谅我吧!我一时尿急……憋、敝不住!”

布鲁百般哀求,这并非装的,对于露蕾他比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难接近的,多年以来,她基本不与他接触,也不太与他说话,他不了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晓得她要对他做什么,担忧她做得太过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馅。

“一直以来,我都以爲你是孱种,今日对你的感观,有了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你勇者的气魄无刻不在,特别是撒尿的时候,那勇往直前的胆魄,无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视他的软家伙,粉脸涂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是野种,四处撒尿惯了……”

“嗯,阻止你四处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东西毁掉!”

露蕾语出惊人,起身走往梳粧檯,打开抽屉,取了剪刀,回到布鲁身旁,见他已经把裤子提起来,双手紧紧抽着裤头,身体趴压在地,侧脸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样,能叫许多人发笑。

露蕾没有笑,她把他的身体翻转,剪刀夹夹,嘶嘶几声,把裤裆剪裂,任他怎么抽紧裤头,也紧不住裂破的裤裆……

布鲁急中生智,双手捂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杂种也好,野种也罢,都还有种,若你把我的子孙袋剪去,我就没种了。与其那样,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咙罢。在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没有,活着有啥意思?”

“没有谁把你撒尿的自由夺走,但也没有谁给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须蹲着撒。你那么喜欢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东西剪掉,让你蹲在我的床上撒个够!”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撒了!”布鲁死抓着卵,这是他的命根。

在精灵族生活,只有这卵带给他一些欢乐和幸福,若没了这卵,他宁愿生个屄--偏偏他生不出来……

露蕾脸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她本是个嫺静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韵儿,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难相信她是雅聂芝的亲生女儿,然而她确是雅聂芝所出,但与雅聂芝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布鲁对露蕾一直没有好感,但这不能够抹杀她的美丽。正确地说,她比母亲雅聂芝美丽,雅聂芝是一种刚硬、狠辣的美,她则是一种柔软、宁静的美。

她的脸蛋圆柔,却非那种丰满的、水灵灵的圆脸,而是生得很精细,眼睛儿一般大,蓝眼时刻流露丝丝的茫然,嘴型适中、嘴唇甚厚,洁白的嫩颈比一般的女性稍长一些,这或者是雅聂芝遗传给她的唯一的痕迹。

她的体态均匀,不似雅聂芝那般高挑健美,就体态而言,显得柔软,是公主中,看起来最弱质的女孩,性格也嫺静,只是甚爲憎恶布鲁--不知道这憎恶从哪而来,他记得,多年以来,她没给过他好脸色。

“昨晚六妹一说,我也觉得你生活艰难。同样是半精灵,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欢,归根结底,你的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变成女的,你的生活会好许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鸡鸡剪掉,我也不会变成女人!”

“再剪一道缝裂……”露蕾不顾羞耻地道。

布鲁瞪目结舌地盯她的脸,见她没有半点的羞意,暗叹她的脸皮之厚!

“生来带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鲁把鸡巴捂得结实,哪怕跟露蕾翻脸,闹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于胯。

露蕾嘲笑道:“精灵族没有女性跟你恋爱,你留着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码可以捧出来,当天对地的,吓吓人、打打手枪……”布鲁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调戏你一下,你还真当你的东西是根宝!巴基斯和索列夫的东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丑陋得要命。看着想吐……”

布鲁见她把剪刀放进抽屉,立马起身、勒紧裤头、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来一叠床板,道:“三公主,多谢开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过来……”

“谁要你的床板?”露蕾轻叱。

“这木质极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来的好。”

布鲁不管露蕾同意与否,开始替换床板。

露蕾也没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换好,她道:“你睡过的床板,以爲我会睡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睡,我只知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下次给你造一张最漂亮的、最结实的床。”布鲁说的是真心话,这次露蕾没有爲难他,让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过,下次若敢如此,我饶不了你!”

“不会有下次……”布鲁抱起被他尿湿的床板,哈着腰退了出去。

第四章 王俯趣性

布鲁花了半天时间,砍伐造床需要的树木。想着下午离开皇宫,谁知索列夫和以茉到来,让他到王俯,因爲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说了,索列夫倡狂大笑,直骂巴基斯虚荣加虚僞,还说要把巴基斯的脸面踩到脚底……

看来索列夫非常开心,抱着以茉狂亲,炫耀道:“杂种,眼红了吧?虽然以茉和你好过,但没有我的恩赐,你永远别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随便碰以茉,也可以随便碰别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风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丢脸了,悄悄给他药吃,他还是早泄。二姐跟他那么多年,不知过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着名的安邦。

布鲁道:“精灵崇尚的是爱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爱,不是因爲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从嫁给安邦,变得沈郁寡言,我一直不了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进女人穴,颤几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没得到过满足。开始的时候,他卖劲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结果……失望啊!”

以茉叹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说不幸。杂种,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爲满足。我现在找得到的、能够给予我姐满足的家伙,只有你。也不知爲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脸色比以前好看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寡郁,难道二姐偷男人?”

布鲁惊道:“怎么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贞不渝,不会做出那种事。”

“也是。虽然我很风流,但我的姐姐们很坚贞……”

布鲁同意“坚贞”说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实,且是偷他杂种。

“杂种,到我岳父家来,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顺眼,超羡慕你那粗长的鸡鸡,如果有办法移接到我胯下,将是你的鸡鸡最大的福份!”

“我是没福气之人,不想鸡鸡太有福……”

布鲁拒绝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种“阉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杂种,切下来,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个女人身上呢?”

“正爲这个问题苦恼……”布鲁尴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駡:“别看以茉,虽然我阴险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鸡,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把她献给你,所以你还是看别的女人吧!现在她是我的妾,一般来说,我不会做得太过份--当然,特殊情况嘛,也有可能让她安慰你,但那种情况估计不会再发生,哈哈!”

布鲁尴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对他不错,他反而有些难以面对--忽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令人难以适应;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实也不多,因爲索列夫不会跟平民精灵玩,只和伽蓝、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种家伙……

索列夫寂寞无聊时,把布鲁当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这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平等。

布鲁也不会错以爲索列夫把自己当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鲁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够得到索列夫的青睐,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马屁”。

布鲁了解索列夫这种心态,因此,他还是会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杂种不能够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索列夫问了一句,没得到布鲁的回答,朝他脸庞扇了一记,骂道:“愣什么?想我的以茉想到疯啦?没听到我在问你话?”

布鲁被甩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问道:“公子问我什么?”

“我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好吧,我找机会让你干基幽爱,你敢不敢?”

“基幽爱夫人吗?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会把同性恋当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这么算了,可是心裏有股气憋着老不爽,总想让大鸡巴轰她的骚穴……”

“公子的鸡巴也很大……”

“那是当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这个使命,因爲事后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过她,如果暗奸她,平时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给我难堪,岂非让我丢脸?但你是杂种,你不怕丢脸,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杀……”

布鲁惊道:“公子,杂种也怕揍、也怕死,那种事情别叫我做啊!如果轰了基幽爱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杀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没得考虑!做我忠诚的仆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轰死同性恋,给我报仇,然后你被同性恋轰死,我给你坟头上香!”

布鲁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谁也不罩你,白痴才罩你,我只会利用你!”

“这样是没道德的……”

“谁跟你讲道德?别忘了你是杂种,没权利享受伦理待遇!”

布鲁一脸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码我有一点点利用价值。”

索列夫失笑,道:“杂种,你有些自我嘲讽精神。那晚你说想干阿诗腊,令我对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话是我说的,但我没胆说,没想到你出口就干。这种气魄,如果出现在我身上,敢叫女人们软瘫。”

布鲁拍马道:“公子的气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这把乱砍的烂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爲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鲁的肩,搂着以茉和布鲁走出皇宫……

一路上,布鲁猫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许多,偏偏搭他的肩,他岂敢直起腰走路?


从皇宫到王俯,只是几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寝居,却要花些时间,经过王俯正门(北门),途经四大家将的东大院,再转北,进入南前院,即是基幽爱的阁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卢森儿孙的宅院,基幽爱住在南前院的东南角,东北阁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阁院住着的是酷龙.蒂索夫妇,至于奉行单身主义到底的克卢森的大女儿露吉.蒂索,则深居在王俯最深处的西北阁院,南前院的中央则是克凡图的大阁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爱走到一块,多少因爲她们住得近。

其实基幽爱已嫁,秀娴当从东北阁院搬到这裏,但基幽爱初嫁不久,秀娴没来得及搬,基幽爱回来了,所以这阁院依然属于基幽爱,当也属于索列夫--再怎么说,他也是基幽爱名义上的丈夫!

布鲁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说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帮忙,想找个什么藉口离开,只是这般扫索列夫的兴,难免令索列夫不开心。

索列夫最近渐渐地对他有点好感,他不能够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扫兴,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

基幽爱不在家,估计跟姆依约会,倒是她们的使女木樱和非敏都在。

布鲁猜测这两个美丽的女使跟她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恋爱好者。

基幽爱所爱的女性是姆依那种丰胖,而姆依所恋的是基幽爱的高挑苗条,所以两女对女使的选择,也按照她们的喜好。

木樱身爲基幽爱的专用女使,丰腴而健康,是基幽爱的所恋;非敏则高挑苗条,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们明爲女使,实则乃基幽爱和姆依的小妾--这两主两婢,经常搞到一块,两个女使之间有私情,或者说,也是一对恋人。

见到索列夫带布鲁进来,两女的眼睛紧盯布鲁,像是惊讶又像是什么……

“木樱,我把杂种带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吗?”

看什么,索列夫没直接说。

布鲁心中好奇,问道:“公子,木樱小姐想看什么?”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樱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双手按在她隆耸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说,你的鸡巴非常粗长,她不信,特意带你过来给她瞧瞧。”

布鲁头都胀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说王俯有活给我做吗?”

索列夫骂道:“你他妈的就是贱!一天不干活你会死啊?笨,我随便说,你也相信!愣什么?还不赶紧脱裤?”

“脱、脱裤子吗?”布鲁虽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没来由的脱裤,心中难免窝囊,吱唔道:“公子,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脱裤,有违天理吧?”

“你杂种出现在精灵族,本身就有违天理!敢再哆嗦,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在这裏,老子就是天理,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干你,别以爲吊着根大鸡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鲁话没听完,立即解掉裤头,露出他软垂的巨物,木樱和非敏看见,眼睛瞪大。

“没骗你们吧?杂种的家伙,比你们的道具还粗长,且有着真实的肉感,以茉就试过,你们想不想试试?”

木樱和非敏无言以对,但从索列夫的语言中,布鲁得出索列夫跟两女有奸情,至于非敏的得手,应该是木樱从中帮忙;若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鲁完成任务,正想提裤,索列夫忽然解开木樱的衣扣,她两颗硕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吓得布鲁的鸡巴暴跳而起,也吓得两个女使呼声惊叫……

“妈的,杂种,见到乳房就来劲,吓得她们脸色都青了,你要负责!”

索列夫笑駡出来,双手揉抓木樱的肥乳,亲昵地对木樱道:“看见没有?虽然看着那根家伙,很伤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爲何,我最喜欢看他用那根东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还爽!”

“变态!”以茉撒娇似的嗔骂,低首看了看布鲁的淫根,心儿怦怦直跳,想起前两次经历,脸蛋儿扑红扑红的--也许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离谱。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试杂种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烂?”

--索列夫如果不是变态,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能够诠释他的作风。

以茉红着脸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樱,往楼上寝室走去。

布鲁提裤上来(免得吓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樱小姐欢爱吗?我给公子加油!”

索列夫头也不回地道:“废话少说,把以茉和非敏抱上来。”

“我抱吗?”

“不是你抱,难道叫我抱?没看见我怀裏有个肥婆吗?”

索列夫口无遮掩,听得木樱发嗔道:“公子,木樱不是肥婆……至少脸蛋不是。”

“好好!你的脸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体,我觉得更性感,可惜重了点……”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樱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欢肥婆,搞得我现在也喜欢肥婆。”

“不是肥婆……”木樱提出强烈抗议,但显然无效。

布鲁看着索列夫蹬上楼梯,眼睛转转,扫了两眼以茉和非敏,假装咳了两声,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得罪了。”

说罢,他张手搂住以茉,前走两步,另一手搂住非敏,强壮的双臂把两女提抱起来,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

“杂种,哪有你这样抱人的?我们是物品吗?你把我们提着……”

“没办法,谁让公子叫我抱两个?”

“你不会一个个地抱,或让我们自己上去?”

“那样很麻烦……”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不管非敏反对,提抱着她们冲进二楼寝室。

看见索列夫在脱木樱的裤,他道:“公子,我把她们抱上来了,要怎么办?”

“把门锁了,把她们剥光,看我如何征战三娇!”

“遵命!”

--此时的布鲁像极索列夫的忠诚仆人。

本想赶去见水月灵,但他已把这事抛之脑后--如此场面,谁去理会别的事情?

当索列夫的观衆,很有机率从观衆变成跑龙套,再从跑龙套变成主角……

非敏抗议道:“公子,你明明说让我们看杂种的东西,爲何这样?”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强求。但你敢在我兴头上泼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别瞧马多平时嚣张,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仆人,永远都低声下气。你也算是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声,还悄悄跟我说,把你送给我。若你想继续跟木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以后别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头道:“好吧,我听公子的话,只是这种事情,被小姐们知道,她们会跟公子吵。”

“笑话,我怕她们?一棍捅死她们,我操!”

布鲁知道索列夫只是说气话,暗地裏他怕得要命--基幽爱的身份比他高、年龄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杂种,脱她们衣服,别站着发呆,爲奴得有个奴的样。虽然精灵族不喜欢‘奴’这个字,但实际上,在精灵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无疑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现在我决定收你爲私奴,以后巴基斯对你不客气,告诉我一声,我把他踩脚底!”

索列夫说话比以前嚣张许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没关系,而他是基幽爱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遗族中最强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资格跟他斗?

可是他打不过巴基斯,也是一个事实--这真是有够悲哀。

“杂种,我自己脱。”

布鲁正要替非敏宽衣,被非敏拒绝,他识趣地转向以茉,却见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脱她的裙……

以茉爱穿裙,且都是短至膝盖的小裙,因此宽解起来容易,他跟她有过两次之缘,对她小巧匀称的体态甚是熟悉,也时刻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体多么地期待他进入,没有索列夫的允许,她也不会找他做坏事。

木樱和非敏看见以茉不拒绝布鲁,相信了索列夫说的话,难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态:爲何把侍妾给杂种搞?

她们又想,以茉的小阴户如何容得下杂种的巨无霸?

也许是索列夫在她们面前说了很多布鲁的好话,也许是碍着索列夫的面子,两女对布鲁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恶,干干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宽衣解带……

“公子的鸡鸡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

索列夫最喜欢布鲁拍他的马屁,他听得乐呵呵,笑道:“杂种,你也脱了,反正她们都见过,不怕看你的粗家伙。看着你那根驴鞭,我越做越有劲!”

布鲁巴不得索列夫下这个命令,当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裸体。

和索列夫修长均匀的身体比起来,索列夫就像羊圈裏发春的公羊,他则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狮……

三女的视线落到布鲁身上,木樱惊叹道:“杂种果然生得不像精灵,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觉他有一半的精灵血统。现在见到他的身体,觉得他不但不是精灵,且也不算人类!他应该算是兽遗人种,看着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怪吓人!”

“木樱小姐别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劳的杂种。公子可以证明我的善良,他经常欺负我,但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有男性气魄。”

“你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敢再诽谤我半句,一脚踹你出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公子从不欺负我……”

“闪一边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战三娇,记得鼓掌!”

布鲁乖乖蹲到门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风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着三个美丽的阴户,布鲁的眼睛直了、鸡巴直了,就差双腿没直--他蹲着。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体,可能因爲他刚勾搭非敏没多久,对她的肉体还感新鲜,至于以茉和木樱,都是他的侍妾,对她们的肉体,他熟悉得不能够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关系,同时也是木樱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条,秀气的脸蛋带些沈郁,不是很开郎的女性,跟基幽爱的气质有点相似,难怪姆依会喜欢她。

姆依和基幽爱都是金发女郎,但两个女使却是清一色的黑发,可惜的是,她们不是黄种精灵--要不然黄种精灵也不算什么罕见品种。

三女中,论脸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樱稍逊于以茉,只是秉承精灵血统的她们,依然美丽。

非敏是苗条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软浮;腰部细小,却拥有浑圆的大屁股,是她整个身体最性感的部分。

木樱的体态丰满,虽及不上姆依和双胞胎寡妇的丰肥程度,但索列夫称她爲“肥婆”也不爲过;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丰满结实的体态,也算是强壮的女人,乳房像两颗圆球,比双胞胎寡妇的还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灵……

隔得太远,布鲁看不清她们的阴户,只见她们胯间黑黑的,阴毛的顔色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很明显,木樱的阴毛生得较淡,非敏的体毛生得浓一些。

索列夫快刀斩乱麻,趴在非敏胯间一阵乱舔,提着鸡巴冲进非敏的牝户……

圈裏的羔羊变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冲刺,非敏的呻吟随之响起,但这种狂野不能够持续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虚了,没两下就觉累。非敏,主动权转交给你,服侍得我好,我公开纳你爲妾,让你一生一世跟木樱在一起。”

非敏处于紧要关头,结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长的物事吞进她的水户,一边耸摇一边娇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让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还要快乐,虽然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木樱把我推到公子的怀抱,我也喜欢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刚知道木樱跟公子好之时,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鸡巴也比马多的粗长,即使不吃药,也比他持久。”

原来非敏也被马多做了……

布鲁猜测这是姆依和基幽爱的策略,虽然两个女使是她们的玩妾,但她们嫁人之后,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 “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怀抱……

“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气愤,他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

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裏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家伙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

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家伙!”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爲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爲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脏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脏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脏,因爲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冲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啓,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于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

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顔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爲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叹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

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擡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裏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

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擡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复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擡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于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

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

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家伙,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爲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叹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

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

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

两人狂冲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

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

第五章
肥女夜访
经过一个时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终累倒,稀精狂射之后,发泄似的大骂几句,睡死过去。布鲁继续半个时辰,把以茉和木樱两女肏得瘫晕,看见非敏也瘫倒在床,却没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体,巨棒送进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闭起双眼任他肏。
眼见天黑,布鲁正要射精,阁门响动,却是基幽爱和姆依回来,他心中一惊,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时非敏已经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爱撞见,但是这种情况肯定躲不过,心念急转,看见木樱醒了,睁着眼睛惊慌地看他……

他略爲一想,下床把门插拉开,走回来爬上床,趴俯在木樱身上,握着半硬的、沾着淫液的阳具插进木樱的花道,心想:木樱是基幽爱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爱看看!
“杂种,这样被基幽爱小姐杀死,我也愿了……”

布鲁一听,有些感动,淫兽魔劲外泄,将软的阳具迅速勃硬,胀得木樱呻吟。
“杂种,你怎么……就硬了?”

“舒服吗?”布鲁不答反问。
木樱呻吟道:“比刚才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男人这么棒!”

此时,门被打开,基幽爱和姆依同时愣在门口,看着室内淫糜的景象,两女脸色大变。
基幽爱愤怒地冲进来,布鲁猛然转身,两女看见他的巨棒,又是吓一跳,基幽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脸上。
索列夫痛醒,看见基幽爱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开口就骂:“基幽爱,你敢打我的脸?”

基幽爱冷骂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乱,但万万没想到你跟杂种一起,还敢把木樱和非敏给他玩弄,你找死吗?”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气仍然不软,道:“基幽爱,我们有协约在先,各玩各的,谁都别管谁,你爱跟姆依玩或者跟别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别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别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樱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懒得计较。但是,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杂种!难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来你跟他一道。”

“你妈的,谁和杂种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仆人!我知道他是淫兽宗族的野种,想跟他比比,我们的赌注就是你!我输了,把你让给他,所以,现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扯到我头上就是。鸡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强迫他肏木樱和非敏,与我何关?”

“公子,你这样说……”布鲁见索列夫卑鄙无耻地撇清关系,他有些急了。
“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这么说。”

索列夫不管布鲁,爬起来拿起衣服往外冲,一边跑一边说道:“杂种,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会下棋!”

布鲁急中生智,抓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就跑。
五个女人还没反应,两个无耻的家伙已经跑出阁门,一边逃跑,一边穿衣着裤,模样可笑,但五女没办法笑出来。
基幽爱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间,看见三女圆张的阴户。
基幽爱怒道:“很不错啊,杂种把你们的小缝张得像巨洞,你们满意了吧?”

三女羞愧无言,基幽爱知道她们受制于索列夫,同时也明白一些事情,从三女满足的脸,她知道她们获得难以忘记的欢乐,也了解无法扭转,渐渐恢复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计较你们跟哪个男人上床,但你们应该清楚,杂种是什么人,只有他不行。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到时我没脸面,索列夫也会被责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讨厌他,也得保护他的声誉。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这边,从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谢谢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爱道:“我嫁的男人竟是这付德性,比我还荒唐,我不过是喜欢女人,但他的所作所爲,无法用言词形容……”

一直未说话的姆依,似乎想到什么,道:“爱,索列夫说输了,把你让给杂种……”

“他敢?”基幽爱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没点本事,仗着家势,也仰仗我的家世,俨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丑陋模样,越玩越癫,总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爲,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将变成精灵族丑闻和笑柄。”

姆依幽叹:“我什么都不怕,只担心你被杂种……”

“别担心,我不像她们那么不争气,我只爱你!”

基幽爱冷怒的脸变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丰美的脸蛋,轻轻一吻……

布鲁没跟索列夫找克卢森或克凡图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还要厉害,他出到门口,索列夫已经遁逃得无影无踪,足以证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爱,从中也可以估测索列夫曾被基幽爱揍过好几次。
那时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处,心中虽有些担忧,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且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基幽爱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惩罚,他不怕她暗地裏找他麻烦,却怕她公然地爲难他。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温蛇,躲在黑暗处非常强大,一旦遇见光,只能够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够从中得到兴奋和激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索列夫超喜欢看见他的巨棒肏进女人的蜜穴,倒是一点不假。
沐浴后,他躺回旧屋,想起水月灵,再次决定明天前往北部,接着又想到丹菡和诺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欲太过旺盛,刚刚连战三个欲女,此时又硬得可以。
“看来我天生是做淫兽的料,别幻想当什么好人。”握着的肉棒,布鲁稍爲得意地感叹。
初夜的风很轻,他不是惯听风雨之人,但有时候听闻风吻大地的声音,无疑是一种享受,虽然显得有些无聊及假装高雅。
但很轻的风伴着很轻的脚步声,吹来很轻的女性香味。
进来的却是一个并不轻的女人--赫然是双胞胎寡妇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吗?”布鲁见她不说话,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门,黑暗笼罩两人。
她在注视他,但这种注视,在黑暗中只是一种形式,彼此谁都看不清谁。
“杂种,你准备在王俯呆几天?”
“明天离开……”
布鲁听得出芭英蕾的声音温和许多,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气势。
“明天吗?爲何这么急?你不是来王俯工作的?”
“王俯没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过来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关系很好?”
“说不上好或坏,我是他的仆人……”
“你本来就是奴仆,但你不专属于谁,你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专属的奴仆?”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鲁在黑暗中脱除短裤,走到她面前,压她在门背,撩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脱掉,摸到她的肥穴湿水淫糜,侧首吻住她柔软的嘴,左手擡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阴穴,缓缓往裏顶进,渐渐地被她紧凑的芳道吞没,整根家伙被夹在细窄湿嫩的肉道,感觉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个都舒服。
芭英蕾没有抗拒,直到他进入,她轻轻呻吟、喘息,当他抽插,她双手搂紧他,轻道:“杂种,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胆子贼大……”
布鲁压抱着她丰满的肥体,感觉如同最柔嫩的垫,舒服得很,边抽插边说:“嗯,算是故意。当时和夫人靠那么近,夫人又是这般美丽性感,我也是年少冲动,热血烧脑之际,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插入夫人……”
“当时很想杀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赶你离开。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么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么,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后,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裏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具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插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爲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家伙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后,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阴茎,比我粗长的鸡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爲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恶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爲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了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爲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裏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么,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么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于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爲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像,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爲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后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阴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么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六章
聚集?爆发
芭英蕾离开了旧屋,布鲁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体,感叹肥美的女人玩起来有种另类的爽,只是要搞她们,必须具有强壮的身体,因爲那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活事。
她怕怀孕,初时不想让他射精进她的体内,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裏灌满精液;事后她又说喜欢他射精进她的体内……

今晚本来想找丹菡和诺特薇,经过芭英蕾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准备睡个好觉。
--门忽然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天依。
布鲁从床上跳起,裸着身体她抱入怀,她稍稍地挣扎,嗔道:“哥,我很生气!”

“哦?是谁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刚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鲁心中暗惊,原来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处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没有生气,还帮你们放风哩。”

布鲁又傻了,这小女孩真的让他心惊胆跳、虚惊一场,冷汗都飙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虚惊过后,布鲁平息的性欲又被天依勾起,暗裏解她的衣,她轻轻嘻笑,小手儿抓着他的阳具玩弄,娇气地道:“哥,我的两个嫂嫂只是挂名,爲的是掩饰我哥哥的事情。虽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么人,但爸爸妈妈爲了脸面好看些,把嫂嫂们娶进来。我一直觉得嫂嫂们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让你安慰她们哩。谁知你的动作比我的想法还快,下次你和嫂嫂们玩的时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语调,说着淫荡的话语,越是让布鲁不能够控制旺盛的性欲,阳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坚硬……

也许是爲了方便,天依穿着连衣睡裙,底下内裤也没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润透,估计在外面“放风”的时候,她的花壶把她脚下的花花草草滋润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经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着,布鲁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阴茎变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进他的怀裏,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进洞,她仰脸欢叫:“噢耶!舒服……”

布鲁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兽,怕今日已经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

外面传来丹菡的讽语,天依停止动作,伏靠在布鲁胸膛,紧张地娇喘。
丹菡和诺特薇站在门前一会,最终走进屋裏,布鲁道:“你们今晚很空闲啊!”

诺特薇微嗔道:“你在这边,没有空闲,我们也会腾出时间,但没想到你跟小家伙打得火热……”

天依甚是聪明,听得出两女跟布鲁的关系,心头暗松,不服地道:“诺特薇夫人,我哪里小了?你比我还小……”

诺特薇轻骂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今晚这事我非跟你们闹翻天,也不看看这裏是什么地方,公然胡搞,你们想死也找个好些的地头,别连累我们。”

丹菡忽地转身到门前看了看,急忙掉头掩门,压低声音:“有人往这裏来,我们暂时别发出声音。”

屋内四人屏息静待,布鲁突然道:“是裏
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诺特薇道:“这么深夜,她跑到这边作何?且走路也不提个灯笼……”

布鲁心下急转,猜测裏芷是悄悄地过来找他--应该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卢森亲王是不是又办酒宴?”布鲁别有用意地问。
诺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离开王俯,亲王办酒宴款待他。”

布鲁心中暗呼:完了,克卢森不归宿,席琳寻他来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裏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觉得她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没有。”布鲁诚实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裏芷还不算。
“如果她推门进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她杀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们一样。”丹菡冷酷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果断和狠辣。
天依反对道:“不能杀,她是我朋友,不会说……”

“你懂什么?闪一边去,别老占着他的鸡巴!才十三岁,也不知羞耻……”丹菡粗鲁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杀她会变得没有退路,杂种,你把她奸了!”

诺特薇慌道:“她是亲王的私宠,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后亲王追究,也是难逃一劫!”

“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这般样子,裏芷会不奇怪?”

“好吧,可是杂种的东西这般粗长,如何奸淫裏芷?”

“别忘了我跟你说过,这家伙能够变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试试吗?”

屋内正轻语激烈,裏芷已经近在门前。
丹菡和诺特薇闪到门背,那门轻响两声,被一推而开。
丹菡伸手把裏芷拉进来,同时捂住她的嘴……

诺特薇把门掩上,丹菡轻喝道:“杂种,快!”

裏芷还未知道发生何事,就被两女控制,最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丹菡紧抱着她,诺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裤脱掉……

她感到下体一阵凉意之际,男人强壮的身体把她和丹菡压在墙壁,她的背靠贴丹菡的胸脯,男人的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却感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诺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愤万分,被前后夹抱得紧,小嘴又被丹菡捂紧,无力反抗,但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诺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阴户湿润之后,微喘道:“可以进了。”

布鲁捏着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校正裏芷的穴口,抵进她的阴缝之时,他空出手扯开丹菡捂住裏芷的嘴的“凶手”,瞬间吻住裏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坚硬的浓缩之棍顶入裏芷那比诺特薇还要细窄许多的花道,但感一阵的干燥和紧夹的磨热。
裏芷的小身体在那瞬间崩溃,处女的鲜血无声地从她的阴缝流出……

暗红的魔光随之大盛;眼泪从裏芷美丽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满她秀美的脸。
与此同时,被处女魔血刺激的布鲁,因了体内血咒喷发,肩胛隆肉增长,向外拉张,形成一双闪烁黑红之光的庞大魔翼,几乎把屋墙撑破……若非布鲁早知裏芷是处女,预先布设“魔门锁”,怕早已惊动精灵族!
虽然他暂时不想碰处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因爲裏芷,血咒转生,则他便在今夜,让黑红的魔翼,笼罩整个幽林!
血咒啓动的同时,淫兽魔劲不受控制地暴发,初经痛苦的裏芷,瞬间被奇异的淫劲催情,痛苦立减,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变成淫媚之意。
如此转变,速度之快、变化之离奇,实难叫人相信,但有过这种经历的丹菡和天依了解个中原因。
只是布鲁的突变,让她们难以适应,也难以理解爲何他突然爆发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见魔光中,布鲁发狂抽插,裏芷的鲜血从她的胯间滴流,沿着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鲁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发出声音,从她的眼神和脸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乐;也许这种快乐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终未能拒绝。
因翼化而变得十五公分粗长的奇特阴茎,把裏芷细小的肉道撑得几近裂伤,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一双小腿也不停颤抖……

此刻她的小脑袋跟着布鲁一同狂热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有根东西在她的身体进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变得狂热……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劲催情,迅速进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让她的身心爲之瘫痪。
这事来得太突然,她经历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泪,都是如此突然,没有半分预兆。
“哥,裏芷不行了,你放过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过来抱住布鲁,他转身抱住她,撩开她的裙,奇棒插进她的蜜穴,继续狂插……

丹菡抱着裏芷软坐在地,裏芷茫然地流着泪,看着布鲁扛抱着天依顶耸……

“你们救救我啊,哥发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声呼救,这次的催情劲气太烈,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她已经娇体酥软。
丹菡喘道:“薇薇,杂种悄悄布设了强大结界,没人会过来。你去顶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气上冲,要休息一阵。这杂种,好像不能够控制他的血咒……”

诺特薇脱裤,连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鲁背后,小手一张,抱住布鲁的腰--别看她娇小玲珑,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鲁和天依,一下子就滚到床上。
布鲁放开天依,张开的魔爪贴压在墙壁,强体压住诺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干。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被单,淫道:“噢喔喔!杂种,你以前骗我,原来……原来你非一般的强猛,我……喔啊……我是最迟知道的,这事过后我要跟你算帐。喔嗯嗯,好爽,一千个克卢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兽魔劲果然非同凡响,加之翼化后的奇特阴茎,即使没有克卢森的粗长,也肏得诺特薇的小阴户淫水狂流、阴肉翻张,高潮直接就冲激她的身心,令她到达快感的巅峰。
她贪得无厌地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已经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疯一阵,被高潮冲激得昏眩,直接了无声息,昏睡在布鲁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诺特薇昏迷,丢开裏芷,冲过去推开布鲁,正想把诺特薇抱离,布鲁扑过来压她在地,双手抓着她的裤头撕扯,在她的胯间撕开一片,见到她雪白的阴毛,他撑身躬腰,铁棍刺入她的阴毛之间,旱缝立开,痛得她叫駡:“混蛋杂种,好痛啊,我的水没流出来,你就闯进来,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虽然布鲁的硬闯让丹菡感到痛,但淫兽鞭进入之后,魔劲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导致她叫痛未结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阴穴传遍她的身心,她紧紧地抱着他,仰首狂吻他的脸,淫呼道:“杂种,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们姐妹搞了,就因爲你有这个本钱……不像我家那个无耻的淫虫,没本钱又天天出去混……”

布鲁没有语言,他的脸庞一直被黑红的魔光笼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红。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难以控制情欲。
丹菡在巨大的欢乐中,感到晕眩重重,凭着最后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过来顶一阵……”

“我四肢软到不行,没力气爬过去,你再顶一阵吧,哥现在的尺寸不粗长,你不会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够走啊……”

“早知我把她们都叫过来!”

丹菡求救无门,恨不得尤沙姐妹过来帮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疯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杂种的女人……”

“你不会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辈子!”布鲁终于说话。

天依往他看去,只见他脸上暗红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将近结束。

布鲁在将近昏迷的丹菡身上冲刺一阵,忽然离开丹菡,爬向缩在墙角的裏芷……

“哥,不要再碰裏芷啦,她刚被破瓜,受不住你……”

裏芷茫然的春眼,看着他爬近,眼泪依然在流。

布鲁抱她入怀,阳茎插入她的血道,紧紧地抵进她的深处,精液在她的体内喷射。

她连续哼叫一阵,伏在他的胸膛哭泣……